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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核实中..2009-10-13 10:32:09 来源:网络
一、《敦煌仕女图》辨识 《敦煌仕女图》(图1)纸本设色 镜心,纪年1949年,尺寸79×33cm,估价:80万—120万元。款识:“罗衣初试尚惺忪,红豆江南酒面浓。别有深情怨周肪,不将春色秘屏风。己丑十一月朔写于镜海戏题。大千居士爰。”钤印:“大千居士”。
又题:“此唐周长吏仲郎画法,其衣饰为日人所宗(拍卖方将此句释为“其衣饰为日人所创”,显系误释。)我国自元明以来俱尚纤弱,遂无有继其法者。予此幅参以敦煌六朝初唐装至法,不为拈出,令观者疑为日本画为可叹也!爰再识。”钤印:“张爰长寿”、“张大千长寿大吉又日利”、“大千居士”。
图1有其姊妹本,如图2《情殇图》、图3《春睏图》(130×61cm,纸本设色 镜片,纪年1950年,款识:“长眉懒画尚惺忪,红豆江南酒面浓。薄旧微嗔怨周肪,不将春色秘屏风。庚寅秋张大千爰。”钤印:“西川张爰”、“大千”。)然,通过仔细比照,我们会发现图1的笔墨有值得再研究的必要。
首先,图1的画题定位《敦煌仕女图》是有悖画作的立意的,她不是敦煌仕女,而是描绘画家心目中一位沉浸于情怨且懒于梳妆的思春少女。这一且情且怨“长眉懒画尚惺忪”的人物神态在图2、3中刻画得是极其成功的,看那少女微微睁开的惺忪睡眼,真可谓欲睡亦难,欲醒亦难。而图1则不然,其眼神显得十分痴呆,无情亦无怨。
再及至到图1的笔墨,具体说是少女的头发的画法,与张大千的手法是迥然有异的。张大千先生曾就如何画须发有过很明确的阐述:画人物须发,画得不好的话,就像是一团水泡了的黑棉花,勉强粘在头上。画须发古代唐宋人最为擅长。方法是用浓墨细笔,依着面形方位,疏疏落落略撇十几笔,然后再用淡墨渲染二三遍,显得柔和而润泽,有根根见肉的意思,自然清秀可爱。
以此衡之图1少女的头发,浓墨细笔显得刻板机械,缺乏疏疏落落的笔意;而淡墨的渲染(包括发髻层次之间的留白)则显得问题更大,有板结之弊,没有质感可言。图1帘布,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是杂乱无序,线条的勾勒不畅达,色彩填染之间没有层次感。此外,该图虽有两段款识,但究其笔触,也只是仅得张大千的大体风格而已。
二、《白荷》辨识
《白荷》(图4)立轴 设色纸本 纪年戊子二月(1948年) 尺寸:133×66cm 估价:120万—180万元。款识:“露湿轻纨波不摇,珠房云冷细香飘。也知巧作红妆好,只恐红消更寂廖。戊子二月拈白阳句写,爰。”钤印:“张爰”、“大千大利”。
图4的风格类张大千,但考其笔墨,有燥烈之病。尤以荷叶最为拙劣,盖因用笔僵硬,缺乏张大千画荷叶用笔如同写隶书,有逆入反出的率意;表现荷叶的浓墨、淡墨、枯墨以及渲染的淡花青之间不能融为一体,因而其荷叶的墨色和形态既不湿润、也不舒展。此外,该图两朵绽放的荷花用笔油滑,加之荷花的花瓣组合极不合结构关系,花瓣的造型也显得一般,故而荷花应有的冶态没有表现出来。如果将该图比之张大千作于戊子夏日(1948年)的《秋荷图》(图5),其劣其伪信是一目了然。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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