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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核实中..2010-01-29 15:52:07 来源:网络
来源 :《信息时报》
和陈淑霞不同,刘庆和的作品,凸显了很强的社会痕迹,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笔下的世界更加怪异,人物的迷离、无所事事、慵懒,呈现出了一个虚幻的世态万象,策展人在策展前言中这样表述:“私密气息的画面背后则交织着对生存状态中所有困境的不安和焦虑。”
相比陈淑霞,刘庆和的作品充满了冒险性,在水墨范畴展开,却提供着当代的视觉经验,他一再尝试着用古老的水墨,来呈现现代人的精神面貌。这一点,让观看他的作品的人,产生了很奇特的感受。
刘庆和:我觉得我有责任多做一些事情。
记者:这次展览的作品,从创作时期来看,好像都是你的新作?
刘庆和:是,展览的作品大部分都是新作,主要表现人与城市、自然的关系。
在这批新作中,我想画一些写生的作品。因为写生对我来说具有新的探索空间,会有一些新挑战。以前的写实和创作没什么关系,画像了就行了。但我这批写生作品希望改变以前写生的观念,不仅要把人画像了,还要有创作。
记者:你希望自己的新作具有一定的挑战性?
刘庆和:如果做一系列创作,却没有新的想法,无法去改变一些东西,可能我的情绪难以调动起来。
记者:用水墨进行写生创作,难度主要在哪里?
刘庆和:需要更强的控制力,通过造型来表现,又要表现感情上的东西,要把这个人的神态抓到纸上,这种画法和以前的水墨不太一样。
记者:用水墨进行写生的画家,目前多吗?
刘庆和:不少,但他们太注重传统的技法,不注重绘画的对象。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老先生写生的比较多,但今天水墨写生被忽视了。
记者:用水墨这种材质进行绘画,最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
刘庆和:会带来不确定的东西。
记者:在这次展览中,你画了很多模特,而且多数是女性,穿的很少,为什么这样画?
刘庆和:画面上可能会暴露一些性的意识,但她们是一个载体,自然的状态,呈现了今天,我们在社会、自然面前,面对外界的压力,出现的抑郁。
记者:这样的抑郁同样也存在你心里吗?
刘庆和:我心里有,由于外界有一些压力,我具备这样一种力量。
记者:谈谈水墨吧,水墨在中国这些年一直处于一个尴尬状态,老有人谈水墨的消亡,对此你怎么看?你为什么选择用水墨?
刘庆和:简单的说,我的画就是用中国传统的水墨表现当代生活。
从解放初期起,水墨就开始尝试介入生活。当时的水墨山水开始画火热的生活,文革后出现了新文人画。在这些基础上,这些年,我和我的同辈逐渐探索出了一些方法,让水墨积极地介入当代和当代生活。这里有两个含义,一是面对和西方有关的当代艺术,一是面对自己,切入我们的生活现实。从这一点来说,我形成了一个框架,用水墨做以前没有做到的东西。现在看,经过这多年的努力,大家基本上能够认同当代水墨。
记者:当代水墨一直和实验性拉上关系,你的作品也充满了实验色彩,对此你怎么看?
刘庆和:所谓实验性水墨,在以往没有多少借鉴的,所以什么样的都有。有人从中国文化符号来追求,有人做抽象水墨,有人在技术上作一些改进,还有人是面对现实生活。我一直比较看好敢于面对生活这部分,因为面对生活有一定的难度,借鉴的东西少,从这一点来说具有实验性。
记者:这些年你的画有哪些变化?
刘庆和:我没有刻意要转变。早在上世纪90年代,我主要表现人在都市中的状态,画面具有一些工业符号,可以说表现了现代风情。今天,我越来越多地去表现人性与自然的关系,主要是人的形态。关注的方面会大一点。
记者:你的画和你的人有什么关系?
刘庆和:我的画没有什么掩饰,基本上画面上都表达出来了。
记者:现实生活中,你是怎样的人?
刘庆和:我的生活还是比较愉快,比较性情,不是特别有条理的人,很情绪化。在教学上也很感性,鼓励我的学生勤于思考,善于表达自己,交流情感。我反感那些不动脑筋,复制别人,没有创造性的作品。
记者:所以,在这次展览中,无论是材质还是绘画方式,你呈现了最新的创作与实验?使用新的材质对你来说,具有难度吗?
刘庆和:对我来说,技术层面我早都不考虑了,到我这种状态,想表达自己的感情完全不困难,关键是怎样利用不同的材质。我经常对同学说,材料没有好与坏,重要的是怎样去利用它,你认为它最不好用的地方恰恰最能体现与众不同的地方。
记者:对于传统水墨你怎么看?
刘庆和:对于传统的态度要明确,在接受传统的时候,更要强调本真的自我。
记者:你如何看待自己?
刘庆和:从当代水墨来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坚持,一直在改变自己,超越自己。现在,在接近50岁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态还是很乐观,很积极,像一个年轻人那样。我觉得,之所以,我能保持这样的力量,这么多年保持这种希望改变的心态,是我看到一些别人想做做不到,我能做到的东西,我觉得我有责任多做一些事情。
现在,刘庆和立在现代公共水墨之缝隙中,借助于分化之现实而突显个人观看、感念与描绘,变公共水墨为私密笑语,其当代性已然其中。——评论家 杨小彦
刘庆和在选择都市化的众生相作为表现对象时,通过关照式的视觉叙事,既描绘出了乡村社会在现代性过程中的骚动与迷惘,盲目与蒙昧,缱绻与决绝,又展示了欲望化的城市中,由欲望、权力等共同构成的现代性对群体意识的消融。——策展人冯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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