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黄河来——于来油画作品展

          (1/5)风从黄河来——于来油画作品展

          (2/5)《云上腰鼓》 100×120cm

          (3/5)《黄土高原上的鱼》 80×100cm

          (4/5)《信天游》 80×100cm

          (5/5)《九天回音》 120×100cm

          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展览名称:风从黄河来——于来油画作品展
          展览时间:2024/07/27~2024/08/06
          展览地点:[上海]-上海市长宁区 金珠路111号-(上海油画雕塑院美术馆)
          主办单位:上海油画雕塑院、山东画院、曲阜师范大学美术与书法学院
          参展艺术家:于来

        学术主持:王琨

        承办:上海油画雕塑院美术馆、山东画院美术馆、威海市美术馆

        开放时间:10:00—17:00(16:30停止入场)周一闭馆(法定节假日除外)


        思想和精神的容器——关于于来的绘画

        于来试图通过图像性与绘画性生成新的对接,寻找深度表达和自然交流的可能,体现出艺术家对视觉张力的敏感及对图像过滤之后的某种策略,用视觉语言揭示当代社会某种精神的缺失。

        经过多年艺术语言淬炼,于来逐渐建构出极具个人意识的绘画艺术理念。他的画面中现实色彩被压缩或稀释,色彩与形象在绘画空间中进退自如,生命力在画面中惇朴且鲜活,现实与记忆的边界变得模糊,不断消除不朽的面具,以自由且诗意的姿态绽放生活的本来面目,甚至可以从画面中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其实,于来特立独行的绘画表现在多年前已得以展现,其间也不时隐藏着自然内部的抽象概念。这些或许取决于西北自然风貌相较于沿海地区田野山丘更为抽象,在他画面的自然意识中可以看到崇高,有些画面像极了神话和寓言。

        表现性绘画的一个重要特质总是将折射的现实隐藏于作品之中,而于来却并没有遮蔽意象,所以他的绘画便可以重新生成一个问题意识,这已然不仅仅是陌生感,更像现实赋予艺术创作的内心启示。他曾经说过:“纯朴、善良、倔强的黄土高原人与这片原始、荒凉、贫瘠的厚土相佑而生,形成了极致的精神力量,我已深陷其中了。”但就这点而言,他的画作无论构图还是画面肌理都已体现出纯粹的真实。

        于来似乎不太喜欢给自己的绘画艺术分类,也不乐于遵循所谓的绘画原则,只想自我意识如何与自然生命及文化精神在某一维度上得以触碰。因此,他作品中的一切都几近日常生活积攒的恒久之美,画面表现与其说是自我观看,不如说是自我寻觅之后得到自己的声音,并用这种声音凸显其潜在的文化气质与生命力,以具有原始性的冲动来回应这种声音的时间感,仿佛艺术创作可以从日常纠缠中得以解脱。

        具体到于来的绘画方式而言,他独特的艺术创作使画面构图形成诸多版本,解结构以后的重新组合、主观布局等为其艺术表现赋予了即时性和原始性,完美地呼应了他所描绘的情感强度。同时,既可以看到松弛有度、行云流水,也可以看到天真与稚拙。再则,他作品中的生涩感意味着稚拙、生疏和距离,而快意的肯定却意味着老辣、成熟和亲近。我们知道,表现手法可以由生而熟,由熟而巧。然而,生中有熟,熟中有生才可以保持观看与表现的常新,回归自然与淳朴才有可能形成画面语言的自然性,就这一点于来已经有了很高的自觉意识。因为他表现的自然与其说是审视进入,不如说是回归融入。他不断体味自然的丰富与深刻的量感,也展示了对自然万物认识之后的升华。从此,自然不再是他画面叙述的背景,而成为延展生命的浑然厚度,看似消解了情节,实则增加了画面的多义指向,生成多元化可能。他用质朴纯真的绘画方式建构了一个自然世界的精神乌托邦。还有,他重视本心,强调精神纯度。这一点源自他听从本心并以平等的姿态面对自然万物,用敦朴叩击人性的隐秘,并给予生命力量和慰藉。

        所以,他才有可能不再受制于某种绘画样貌或概念,用质朴穿透伪善进入自在的境遇。无论是相对客观的作品《盼》《溜洼洼》《哥哥的嶺妹妹的坡》《拉呱无言》《打盹》等,还是包含主观意识的作品《飞走的大鸟》《厚土记忆》《黄土高原的鱼》《永远的信天游》《冬天里的风》等,似乎都已进入了极具张力、大巧不工的情境,远远超出新与旧、人与物的边界,升华到对自然以及生命的切实感悟。他以诚恳驳诘妄念,以悲悯解读人性,这是艺术家通过艺术创作获得从心所欲的成长。

        “我无力蜕变你的体格、你的胆、你的魂,因为你太……我只想尽其一生,在方寸之间,把你升华!”这段话是于来的随笔,既有钦佩、无奈,又有自我的对抗,这应该是他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由此,可以看到他在刻意行动和不可预测的绘画行为之间找到了某种协同,在不断抵抗惯性艺术语言的同时,逐渐获取相对陌生的语言和图式,摆脱了束缚我们的常态绘画结构,使画面成为思想和精神的容器。

        (文/杨大伟,中国美术家协会美术理论委员会委员,2024年6月13日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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