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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核实中..2009-12-07 10:37:11 来源:网络
王仲、史国良等在“艺术 传媒 财富”论坛谈书画艺术市场
主持人:今天下午我们的“艺术 传媒 财富”论坛马上开始,首先介绍一下我们的嘉宾,今天的会议主持由曾昭明先生做主持,他是山东省美术家学会的主席,今天的学术主持是《美术》杂志社的主编王仲先生,两位学术助理分别是收藏家谢海先生和高玉涛先生。
这位是著名美籍华人、书画家、鉴赏家崔如琢先生;天津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导师,霍春阳先生;央视的著名主持人董浩先生;这位是四分之三画廊董事长李文子女士;山东美术家协会常委副主席,收藏界杂志社社长高玉涛先生;南京书画院院长代入强先生;艺术收藏杂志社主编贾廷峰;中国艺术市场主编刘心亮先生;中国收藏交易网的余震辉先生;坐在最后面的大家很熟悉的湖南卫视美术的负责人邱天先生;还有山东师大美术画廊的经理;很抱歉的是我们组织工作不太到位,他还在路上,马上就到,现在我们的论坛马上开始。
曾昭明:是这样的,我是会议主持,作为学术主持是王仲先生。会前我们讨论了一下想用这样的方式,主题就是“艺术 传媒 财富”,这是一个很宽泛的主题,给了大家一个广阔地展现大家观点的平台,大家提议由崔如琢先生主讲,他的主讲是漫开式的。崔如琢是美籍华人,在美国有很高的知名度,最近几年在国内几个大的拍卖会上都有轰动性的效应。他由于较长时间在境外,所以他的眼界、观点都会给我们带来一些很新鲜的东西。在崔先生主讲的过程中,在座的各位也提倡台下的各位,你们感到崔先生讲到这个地方,你有一个观点、想法,可以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也行,你讲二十分钟很精彩我们也欢迎。整个学术主持是王仲老师,它是中国《美术》杂志的总社长,同时也是著名的美术评论家,请王老师根据崔先生演讲的过程,如果在座的各位,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地方我可以插话,请王先生你掌握的信息,这个地方可以叫谁,您就可以点点将,也希望您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做一些点评,体现我们这种高峰论坛吧。大家都是来自北京、全国各地的名人,相信这个论坛会给齐鲁大地的书画界、收藏界,甚至以书画为先导的文化产业的改革,都会带来很多新的信息。
下面就请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崔先生演讲!
崔如琢: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下午好!刚才主持人让我先讲,我都没有什么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这个题目比较好讲,因为自己除了画画之外,收藏鉴赏是我的一门工作,所以讲起来可能会比较轻松。今天中午我们在吃饭,史国良先生就坐在我旁边,他就问我,他说:“你看看在当前,北京这么热闹,这个艺术市场这么火爆,是不是有点泡沫呀?”,我说:“非也”,不但不是泡沫,而且还远远不够”。他说:“为什么?”我就谈谈我自己对这个艺术市场自己很主观的一种个人的看法。在美国,收藏艺术品是非常普遍的,当然,他不同的阶级、不同的层次,他收藏的内容不一样。当然你说,我们在电视里、在报纸上看到的说收藏梵高多少多少美金,毕加索多少多少价位,这些最高的价位不是一般人可以介入的。但是在美国,收藏是非常普遍的。中产阶级收藏就非常普遍,当然了他们收藏艺术品不是那种轰动世界的价位。但是在美国的上流社会,在有产阶级这个阶层,不收藏艺术品的应该讲非常少。为什么?因为在所有的投资里头,艺术品投资它的回报率是最高的。他们都讲,三大投资趋向,即:房地产、金融和艺术品。而艺术品的回报率给予收藏家这种利润是我们有的时候不可以想象的。
我举个例子,比如毕加索那张《抽烟斗的小孩》在1973年收藏这幅艺术品的收藏家只花了3.5万美元,到去年拍了1300万美金,差不多有了一千多倍的回报。所以这种收藏无论是政府的官员、企业家、甚至包括一些学者、文人都在介入。它既是一种很高的回报率,又是能够看到收藏者他的文化品位和他的艺术修养。所以在美国收藏艺术品是非常普遍,而且政府是支持的。有很多企业家,他收藏了艺术品以后,他可以在税收里减免。当然美国政府是很精明的,因为美国要求你所有艺术品的作品,在他离开世间的时候,他的遗产税非常高,也就是说当你离开人世的时候,这个艺术品还是国家的。为什么我跟史先生讲这个收藏不是泡沫,因为在美国当代活着的画家最高卖到四千万美金,折合人民币是三亿。我就在想这个问题,美国当代画家活着的作品可以卖到三个亿,但是我们不用当代活着的画家,我们就讲历代的,元、明、清到近代,所有的有代表性的艺术品大师,所有的没有一个过一千万美金的,其实这是很不公平的。这个艺术市场的差异,并不说明我们中国在艺术水准上和他们有距离,但是在价位上是有距离的。造成这个距离的原因是什么?是国力、是经济,不是艺术本身。三十年前我们山水大师李可染的作品,你可以花到200、300人民币就可以买到。30年过去了,你一幅可以买到几千万人民币,精彩的可以卖到更多。同样的作品为什么能增值到一千万、一万倍?我在30年前就买过李可染先生的作品。山水就是300-400,这些作品拿到现在的市场,山水至少是100万以上到400万,牛现在的价位,刚刚在香港拍完落锤价是300万港币。而三年前一张牛才卖三万到二十万,所以我们的艺术市场潜力才刚刚开始,所以我跟史先生在交流的时候就讲,我们的艺术市场的价位是远远不够的。不是泡沫而是刚刚开始,至于说市场上的赝品问题,这是局部问题,这个问题可以慢慢解决,市场可以慢慢规范。我在宁夏的时候有一个朋友问我,他是个宣传部长,他说收藏艺术品是先有财富再收藏,还是有了收藏之后再有财富?这是一个很普遍的问题。我说要先有收藏意识。无论你是画家也好、不是画家也好,无论你有能力还是没有能力的时候,你要先有收藏意识。当你有了收藏艺术的时候,你不管有没有能力,你都会想办法收藏。我收藏已经有了很多年的历史,我觉得收藏是一种享受。因为我觉得如果你是个中国的画家,你从事中国绘画,你不研究传统是最笨的。
因为有这么几千年的传统,在几千年的历史上,我们的祖先创造了这么辉煌的文化,有这么多不同的艺术大师创造了这么多的作品让我们去借鉴学习,如果你不去学习借鉴、鉴赏,你说我想把中国画推到一个新的阶段,那是不可能的。当然这个是个学术问题。我最近在北京看一个展览,看西安美术学院的一个展览,我看了以后非常失望,是西安画院。那个展览看完以后我非常失望,我失望在哪一点呢?就是说你看了这个展览以后,你感觉到画家们的艺术思想非常混乱,走了一圈看完了以后心里很不舒服,而且呢还有一种什么感觉?就是一种好像回到文化大革命的感觉。我记得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大家习惯于用墨汁写大字报,拿起墨汁来我们整天写大字报,看了这个展览之后就有这种感觉。我看他画几乎全是墨汁作品。当我们看到可染先生的作品的时候,我们既感到艺术作品的魅力,我们也能感觉到中国画它那种可观性、欣赏性还有那种高难度的笔墨技巧。我们在这个展览会上看不到。因为听说很多的画家已经不研磨了,而且听说很多画家连墨盒都找不到了。把墨汁一倒就开始画画了。所以这种墨倒到纸上肯定是灰的,还有味道。当你看到齐白石、李可染的那种墨,尤其是李可染先生的那种机墨,那种又黑、又亮、又丰富的墨,我们看不到了。我看完那个展览一转就到了炎黄艺术馆里来,一进屋一股清气扑面而来。其中有一幅新疆的少女,她骑在马上,他用的墨非常简练,你能看到黄末先生那种造型的简练,还是能看到中国画那种神韵,对比太强烈了。所以在西方,历史上历代大家的作品,我在美国的时候,美国的萨斯比艺术行还有英国的魁斯比艺术行,他们每年都拍中国的艺术品。当年我看到中国的一个书法,当我看到以后非常震撼。而且西方很多人对我们中国的书画非常喜欢,当时有人出80万美金买了一幅苏东坡的作品。黄鸣红的作品,这三年我国人才艺术到黄鸣红的价格是不公平的。我记得在三年前黄鸣红的作品才卖到一百万到三百万一平方尺,可是在美国,一个是八大山人、一个是黄鸣红,他们都非常的喜欢。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对自己的历史缺乏深刻的认识,我们走了很多弯路,从建国我们中国画就受到排斥。徐悲鸿先生在美院就把中国画改成水墨系,以后又是西方介入,一直到文革破四旧,我们很多艺术珍品受到破坏,思想上混乱。我认为我们现在很多艺术界的人思想还是非常混乱的,根源在哪里?这是根本,因为“五·四运动”以后,中国艺术受到干扰,往往很多人以偏概全,我们只看到明清绘画灰色的一面,而没有看到本质的一面。有人问我什么叫保守,我说保守就是传统,我说传统的内涵是发展,这才是真正的内涵,而不是只是继承。
可染先生走出来,才是真正一代大师,徐悲鸿先生讲妙在真似与非似。西方的大师没有一个达到这种境界,西方的艺术是再现的,我们东方可以讲是表现的,这是东方的词汇。但是我们中国的绘画是写意的,内涵是立体的、是丰富的。我们包含的内涵是我们一个画家经过多方面的训练,不仅是在绘画上进行修养。
今天的主题是艺术,所以我就从艺术的角度来讲了一点,就是我们如何来正视我们民族传统,我们不能自卑。我们翻开历史,我们中华民族只是在近两百年来才是弱的,应该在乾隆以前那两千多年前,从商州的青铜器,到北魏北齐的石雕,到宋朝的书画艺术,我们在政治上是强的,在军事上是强的,在艺术上也是强的。一直到清末我们才弱了,就是鸦片战争以后,但是不能以这两百年的弱来否定我们几千年的文明。当年李小山的讲话犹言在耳,作为我们书画家来讲,我们要正确地认识我们的民族传统,只有正确地认识了,你才能在传统中吸取精华,正确地认识、正确地发展。
作为从事别的行业的人们来讲,也应该把精力来投入重视我们传统文化、传统艺术的行列中来。我在美国,在1982年我在非常偶然的机会,我买了一个石焘长卷,这个长卷有30米,里面有300多个字。我买了之后摹了两遍,当时是花三万美金买的,我当时非常高兴,当我在美国纽约的闹市看到中国的石焘长卷的时候非常高兴。我在西方,并没有感觉到排斥西方的艺术。所以一个画家,当你主体文化深厚的时候,你就会辩证地看待自己,辩证地来看待西方社会,看待西方艺术,不会盲目地去学习,也不会盲目地去所谓地“中西合璧”。所以我收藏了一张作品以后呢,感受很深。从市场上来进,我买了这张作品的三天以后一个犹太人知道了,他就要求来看我的一件收藏品,那时我已经有了7件石焘作品,他看了以后赞不绝口。走的时候非常虔诚地说,能不能卖,我知道你是三万美金买的,能不能30万买你的这幅作品。我说你喜欢我很高兴,尤其是一个犹太人。因为他很喜欢收藏中国的艺术品,包括石焘和青铜器。到了2000年以后,中国的艺术品突然起飞,唐伯虎的一套测验卖了四百多万美金。那个犹太人又反过来找我,这次他带了一个漂亮的华裔小姐,看了我的石焘长卷,还有其他的差不多有20件。看完了以后华裔小姐单独给我谈,她说我们老板非常喜欢你的石焘长卷,你已经有了这么多了。这也是宣传我们祖国的艺术。你是花3万美金买的,他花一百万美金买。我说一百万我不卖,他喜欢我也喜欢。我后来可以出版,以后我可以送给他出版的册子。后来她不断地给我打电话,就成了骚扰了,都是那个漂亮的华裔小姐。后来我烦了我就说,告诉你们老板,要买也可以,再加一个零。她说石焘的作品怎么可以买到一千万美金呢?我说马上就有了,因为当时八大山人的一条鱼已经卖到了这个价,何况我这个12米的石焘长卷。我为什么讲这个问题,一方面我从艺术上来讲,我作为一个画家来讲,对我有震撼力。对西方的一些收藏家来讲,也有震撼力。那就是说从文化的内涵、从文化的魅力来讲,我们东方的艺术不仅可以征服自己,也可以征服西方。石涛的作品绝不应该比毕加索的低。所以我跟国亮先生讲我们的艺术市场远远没有泡沫。我跟他做预测,我说可染的先生的作品,五年之后会涨到500万英尺,十年之后会卖到1000万英尺,我说的是精品,因为现在可染先生已经卖到220万英尺。所以我想说,中国的艺术品随着经济的起飞,价位会越来越高。去年从日本回来,他们有一个吴长硕12条,我说定价多长,他们说两万一尺。我说太低了点,他是海派的代表,徐悲鸿都卖到5万一英尺,太不公平了。我看到作品以后,是12条非常有代表性的作品。我跟浙江的朋友讲,这个作品你一定拿下来,五年以后肯定过亿。他说可能吗?我说你就一定能拿下来。最后我们经过追逐,落锤价一千二百万,后来文化局局长说一定要留在国内。这个作品现在在浙江,现在就有人出四千万买,他买了已经有四年了。我说五年以后这件作品肯定过亿。
这次吴冠中先生的作品卖到三千万,有人说炒作,抬高了。我说不是炒作,不是太高了。是我们中国艺术的魅力已经吸引了外边,新加坡艺术馆能够出三千万来买,这是一件好事。我说三千万还不够,很快我们中国艺术家的作品很快就有让大家吃惊的价位。我讲这个问题,实际上在于我们的民族自尊,我们的民族强大了,经济强大了,我们的传统文化在哪里?当我们在参加国际会议的时候,我们参加经济会议的时候,我们的文化呢?我们不能连日本都不如,连韩国都不如啊。你不管日本如何,但是日本的文化太有特色了,他保留了自己文化的传统。我们在这方面做得不够,缺乏自信、缺乏自尊、缺乏自豪感。所以原来高级党校的校长到我们家去,我就跟他谈这个问题,他说你谈得太好了。我们中华民族要和平崛起,这种崛起不仅是政治上的崛起,经济上的崛起,我们的文化也要崛起。不能只看到梵高、毕加索的作品几千万就觉得很伟大,他们是伟大,但是我们也不差。所以中国的艺术品不是泡沫,刚刚起步。我想未来十年之后我们的经济会更加强大,我们的艺术市场会随着经济走向新的繁荣。谢谢大家!
王仲:刚才崔如琢先生根据他作为一个画家,作为一个收藏家,谈了很多切身的感想和见解。大家可以根据他的发言谈一下有什么启发。我们今天的会议可能要比一个人的发言更广阔,因为今天呢山东搞了这个第二届中国书画艺术博览会,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平台。所以我们今天来自全国各地的画家、收藏家济济一堂,围绕这个主题,我想这个主题就讲话来讲,就是艺术和市场的关系,中间当然有很多环节。我相信大家都会有很多的感触,尤其是听了刚才崔如琢先生的发言以后,可能会有很多话题。我这里简单讲几句。
我认为山搞的这个博览会是非常好的事情。博览会这种形式在我们中国也搞了一些年头,或者从更抽象的意义上讲,艺术市场的出现在中国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这个市场出现以后,对我们画家、艺术创造者,在思想上确实有很大的震动。大家知道几十年来我们创作艺术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市场,因为当时的社会环境不允许这个。当时想的就是怎么画好画,出路问题在文革以前根本没有。那时有一点稿费,几乎等于没有。当时刻一张版画,5块钱、8块钱,当时就非常高兴,在当时的工资水平下,5块钱、8块钱对生活的改善就很有效果。所以原来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意识,新时期出现了新的情况,开始艺术家们对这个事情还是很矛盾的。中国的知识分子、中国的画家们,向来是清高的,不谈钱的,但是这是个现实,我们现在已经进入这么一个市场的社会。所以经过这些年来,这个过程我不想多讲了,经过这些年来这些画家们对市场也熟悉了,但是又是生疏的。你比如说今年这么多的画家、收藏家、理论家来参加这个开幕式,然后大家就楼上楼下地参观作品。我觉得你的身份不同,你的观察点就不一样。如果你是一个收藏家,你楼上楼下转的时候,你和一个没有收藏意识的一个创作者、画家的眼光根本不一样。所以我觉得山东搞这个研讨会我觉得非常好。刚才崔如琢先生也谈到很多这种问题、现象、例子,我想无非就是要谈一个什么矛盾问题。什么矛盾呢?就是艺术创作和市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以及最深沉的,市场规律和艺术规律到底是怎么回事?市场规律在市场上出现的现象,是不是就意味着它符合艺术规律,是艺术的现象?我觉得大家可以考虑这个题目。这个市场规律和艺术规律到底是什么关系?很显然,我想艺术家做出的回答显然是有矛盾的,这个矛盾肯定是有的。假如没有矛盾,市场引导的一切就是艺术所显现的一切,这显然大家都不会同意。现实告诉我们它有交叉,这些问题会使得大家非常困惑,我们会看到很多现象,都不可理解,包括刚才崔如琢先生、史国良先生说的是不是有泡沫的这些问题。我认为提出这些问题都是很自然的,我想说的就是,市场是一个动态的发展结果,而且这个动态性还有点捉摸不定,就是每一个市场上出现的现象并不一定是一般规律,很可能是个个案。就是艺术市场的规律是在相互作用之间发展变化,而且落实到每一个身上都不一样。你比如说上官操英,一个理论家和市场有什么关系呢?他就可以写出一本书叫《上官操英和市场关系》,所以它的偶发性是非常多的,但是并不是不可捕捉的,而且是有根据的。有多种因素决定了市场的情况。现在我们谈的还是国内艺术市场,还没有介入国际艺术市场,那又是一回事。
现实的市场都是历史形成的一种势头,它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你可以批评它,发很多牢骚,你可以觉得它不可理喻,但是它就是一种现实。你说为什么梵高卖这么高,我张三、李四为什么就没这么高。它就是一种历史发展、按照一种它的惯性和定式在发展,它未来也在变。我觉得大家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要考虑到市场规律和艺术市场的规律。当然了,身份不同思考的方式也会不同。你比如说画家和收藏家思考的方式就不一样。你比如说我要是像周华军一天老是考虑市场和艺术的关系,那可能这画也画不出来了。当然他也会考虑,但是只是考虑周华军和市场的关系。收藏家和艺术家就是考虑以一个事业来考虑,他所考虑的就像股票市场一样,那又不一样。我觉得不管是哪个身份都是必须的。当然像崔如琢先生身份又不一样,他既是画家又是收藏家,当然要比单纯的画家要站得高一点,考虑的问题不一样。所以市场是个“万花筒”,是一个动态的、瞬息万变的东西,但是又可以掌握,这些收藏家们、这些艺术者们又不是无规律可寻的。但是我又讲了,这个规律又不是绝对的。马克思讲得更绝对了,说艺术和市场是矛盾的。今天我觉得在山东第二届中国书画艺术博览会隆重开幕之后,我们全国各地的画家、收藏家、理论家们济济一堂,讨论一个问题是非常必要的。刚才崔如琢先生已经做了一个非常好的发言,他以画家、艺术创作者、收藏家,而且还是一个在市场上颇有成绩的、成绩卓著的画家,他刚才谈了很多观点也许有的同志同意,有的同志不同意,都可以发表观点。我希望我们今天的会议开得生动活泼,谁想发言就可以举个手,举个手发言。我想这样,刚才说到史国良不同的观点,史国良你就接着来吧。
史国良:其实也不是我这么怀疑,我最近也是很多人问我说,现在书画市场这么热,会不会是泡沫呀?所以我们也在嘀咕说,会不会是泡沫呀,为什么市场这么好呀。但是我是观点坚定地跟崔如琢先生一样,这个市场不是泡沫。当然有跟多理由了,随着我们经济的发展,随着我们的改革开放,随着我们经验、鉴赏水平的提高,我相信这个市场会越来越好。我常说有好多东西不能是接轨的,你比如说商业可以接轨,市场可以接轨,但是艺术,本身保持我们民族特色来说,它有自己的特色。但是从市场是可以接轨的,但是我有个经验,市场这么好,尽管还会继续下去,而且现在收藏作为一种普遍现象了,但是中国目前这个市场,这么火热的市场,或者说还继续热,可以说是空前的。在历史上这么多次收藏热潮,各个时代有几个高峰,国力强盛的时候,人们经济富有的时候,也从来没达到过目前这种热度。
可以说这个市场对我们中国人、对收藏家、对卖家、对拍卖市场、对新闻媒体,甚至对政府部门管理等等吧,都是全新的,大家都没有这个经验,可以说热度上得很快,以至于我们各方面的措施都没有跟得上的时候它已经跑到前面来了,而且还会继续。我想可能因为历史上我们中国有很多次浩劫,比如说文化大革命那次浩劫,经常有人说我在文化大革命里捡了什么什么漏。在拍卖行里最头疼的有人拉来什么黄花绿的桌。我自己就有一件黄花绿的桌子。就是那个桌子当时是花了100块钱买的,不是我买的,是文革的时候,那时候抄家有很多抄家的物资,到后来处理的时候,就很便宜,当时有很多单位发的票,结果黄邹得到一张桌子,是明晚期的黄花梨的桌子,结果黄邹没有完全解放,所以就让别人去买,最后我结婚的时候送给我了。就我们常说修养修养,修的是修正自己的行为,养就是气质,我们的文学、艺术其实都是在修身养性。有人说有知识,但是并不是有文化。你比如说牙医,你让他背背我们的历史文化,他说不出来。很多有知识的人没有修养,很多有修养的人没有品位,比如说穿衣服不搭配,家里乱七八糟,这个品位又和修养没有关系,这种美学的修养,和文化的渗透有关系。这就需要我们平常生活的时候关注,这种养心放到你的生活里面去,我觉得是非常美妙的。
但是呢,我也经常有人来问我这样那样的问题,包括我在今天在开幕式的时候,很多人跟我照相,我想最少照了得有150张。到现在我眼睛都跟两个火球一样,看什么都看不清楚。按我们出家人的观点来讲,就是要给人家欢喜、给人家信息,给人家结怨。但是我非常担心,因为我曾经被这个照片害得非常苦。收藏的时候作家是我们每个人都要吃的苦头,我自己也是重灾区,其中之一就是假照片、合影。你看我们到公开场合的时候,经常会有要求合影,不配合他们就骂你,就说你有架子什么的。这次在山东我就非常担心,因为你照一张照片他就可以给你做出很多的版本来,用电脑来处理。所以我就想出一个办法来对付他们,我想合影的时候我就站到背后去。我就曾经抓出过20多个版本的照片。我曾经抓到过,那个人曾经买过我的一张小画,他就从各个角度给我照相,我当时非常高兴,他自己做照片,结果不久之后假画就出来了,后来被抓出来了。我在北京的时候,经常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听说史先生您病了,您要注意身体,我现在跟您定几幅画,多大多大尺寸的。再有就没消息了,后来就有人拿着画来找我鉴定,我说这个画是假的。买的人说怎么可能呢?他守着我们打的电话,你怎么不承认了呢?再有一种就是说史国良这是早期画的画,现在他不承认了。我可以说,画家基本上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在拍卖会上也好,哪怕是70年代的画也好,在我上研究生之前,我会马上发现这是我画的,我都会看得出来。所以拿这种手段告诉你,他撒谎,这是他合影等等,这种伎俩是非常多的。
还有证书,现在马路上办证的非常多。所以我想我们大家要提高警惕,要识别各种各样的伎俩,识别各种各样的圈套,我们就能更好地进行我们的活动。因为山东是整个中国书画市场的主要板块,或者说最早的大片的火烧起来就是山东,以前一说那个画家到日本办个展览,哇!牛!,我们都羡慕得不得了,日本人喜欢他的画,他的画卖多少多少钱,我们都是非常羡慕的。现在要说山东人喜欢他的画,他的画在山东卖多少钱,我们都非常羡慕。而且现在人们的欣赏水平越来越高,不像以前说给一张名片上面印一长串的东西就觉得好,现在主要还是看水平。我觉得作为收藏家有“三力”,一个是眼力,要识别什么是好的、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值钱的。第二是要有“实力”,碰到好东西的时候你要能买。第三力是“魄力”,碰到好的东西的时候不要犹豫,要抓住,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当然这个市场对我们画家来说也是全新的,那个时候可能是穷怕了,苦怕了,一有人来买画可能很开心,当时画了很多画。但是慢慢发现这个市场有一个规律,你这个市场没有画不行,画太多了也不行。所以我就给自己定了“二量”:一个质量,一个数量。一定要有质量。所以有人说史国良特别叩,特别小气。其实我是在维护这个市场,你要保证这个数量和质量。经常给自己找一些新的题材,让自己的作品有一种新的活力,不要过多地重复。
这是我临时的一点想法,跟大家结缘,阿弥陀佛。
崔如琢:根据史先生刚才的讲话我谈一点感受。我觉得收藏赝品问题是一个很普遍的,这个问题不是从现在开始,历史上就是如此,这个问题我觉得呢,对于收藏的人来讲,首先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今天讲艺术与财富,除了艺术产生财富之外,还有一个解决说,所谓艺术就是大家作为一个收藏者来讲,我刚才讲首先要有收藏意识。你先有收藏意识,你要先热爱艺术,你才会花一定的时间和精力去研究艺术。你研究艺术,热爱艺术,你在收藏作品的时候,你就不会像有些人盲目地去买一些作品。就看表面,有没有照片呀,有没有其他的旁证呀。然后有一种侥幸心里去蒙,哎呀,这回捡便宜了。所以首先来讲,这种收藏意识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提高这方面的修养和识别的能力。赝品,现在大家看满天飞,我觉得赝品问题呀,就是说在中西方的艺术市场上是很普遍的一个难题。最近呢,西方有一个专做毕加索和这些大师赝品的人亮相了,就是把他抓住了,但是他已经老了。他所制作的很多赝品在西方博览会都有,都是几千、几万美金价值连城的,他做了一生了,而且他做的作品大部分都是毕加索晚期的作品,大家不会看。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艺术家,你的修养不深厚,你就无法识别赝品。你比如说可染先生,我相信可染先生的赝品比较少,为什么?你一画都漏洞百出。可染先生有很多学生,画得都不错,但是我还没发现继承可染先生这种高难度技巧的画家。尤其是可染先生的山水,你一作假就能看得出来。比如说吴长硕的书法,你一写就知道是赝品,因为吴长硕的书法太好了,你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写不了。
作为一个收藏家要花一些精力,在没有更好的情况下,有没有一种方法少买赝品。我给大家提点建议,第一要选最好的拍卖行,就是运作比较规范的,像嘉德拍卖行,它运作比较规范,赝品的几率不能说没有,但是少多了。你在这个拍卖行买的作品,万一你买错了,你也不用担心,过两年还可以拿回去,这是避免自己,他也还收再给你拍,让新入行的人再交学费。因为什么?你今天买的作品,过了两年,你经过研究,别人来给你提醒,你提高了,你认为买了这件齐白石不对了,那你把它再送回去,你可能五万买的拿回去以后二十万了,你还赚钱了。但是新入行的人还要交学费,拍卖行有个原则,它拍卖的东西它一定得收。但是那些垃圾拍卖行不行,你在垃圾拍卖行拍卖的作品好的拍卖行不收,再进入垃圾拍卖行可能又要降价了。还有你身边最好有几个懂画的,或者比你懂的,但是比你懂但是不见得他看得准,可能有失误,那我就教你一个最笨的办法,叫“一人否决制”,这是中午史先生给我说的,我觉得非常有道理,就是你找十个人,一个人否决你就不买了。这实际上是香港的一位收藏家罗伯张的方法,他非常喜欢瓷器,他常常是一人否决就不买了。这是个好方法,但是也会让你失去一些机会。
第三个方法,多看书。我有个朋友是做金融的,但喜欢书画,但是不懂,他买的书让我惊讶,他没事就看,而且专买好的看。买齐白石就研究齐白石、买李可染就研究李可染。三年之后他进步的速度让我吃惊,因为他热爱。文化的感觉都是相同的,这种感觉让他提高很快,所以我们喜欢收藏的人应该向我这位朋友学习,你不要只看钱,你还要喜欢艺术。如果你只是为了投资,只是为了钱的话,那你可能就要走弯路,你就要交很高的学费。当年我到台湾的时候,第一次到台湾是1985年,到了台湾以后就到很多有实力的人家去作客,他们知道我是画家又喜欢收藏,就让我看东西。开始的时候我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我就实话实说,后来发现我很不受欢迎,为什么呢?因为很多人收藏是为了炫耀,不是为了让你说他们买错了。很多人都是这样,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附庸风雅,所以我们收藏不能只是附庸风雅,而是要真正热爱艺术。
我跟大家讲一个小故事,问题快发生,开始要破四旧,我已经开始学习艺术。我身边有很多像苦禅先生呀、李可染先生等等这些大家送给我的作品,文革快发生了,要破四旧,家人很担心,就要我转移这些东西。但是怎么办呢?没有人可以相信啊,夫妻可以反目,父母和子女之间可以揭发,那是一个浩劫而不可理解的时代。后来我想了半天我就买了三个主席像,因为当时只有伟大的毛主席才是不可侵犯的,我们家有三间屋,我把所有装裱的画拆下来,把那些画放到主席像里面,封起来,我们家抄完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抄走了,只有主席像保留下来了。我们家的青铜器,那没办法,没法藏,我把它拍了照片,你可以拿走,但是我要知道到了哪里,后来我知道那些东西到了故宫博物院,我通过各种关系又把它找到了。可下面我们请著名的资深理论家,美术报的谢海先生!
谢海:时间比较紧,我刚才听几个老师在说,也听得很受鼓舞和感动,但是我从个人的角度出发,可能各位老师不是太同意。因为我自己,我为什么要放炮呢?因为我有很多的观点,这不仅是我一个人,也是和我们整个市场相匹配的。刚才说了“泡沫论”的问题,泡沫在中国目前这么一个匀速发展的社会当中,没有泡沫从历史学的角度来讲,这是不可能的。没有泡沫,刚才我扫了一下,我有很多朋友都是搞收藏的,而且在山东、全国都是大部头的,如果说没有泡沫,那你们也不玩了,就不好玩了。所以这里面肯定是有矛盾在里面。很简单地道理,你说我们现在的淅沥哗啦地在涨,那谁去买呀?我们在座的很多画家,都卖得很贵呀!你可以算一下,我们一年的人均GDP,可能买不到一尺画,这是一个正常的收藏渠道吗?不是,我们只是在做一种“以艺术的名义在做一场游戏”,所以你说不是泡沫,我有很多话就说不下去了。
所以我想,因为今天是一个高峰论坛,应该有很多的观点和方法,刚才说了赝品,其实赝品有时候,因为我做了10年的记者,全国各地的美术专业机构、画廊、美术馆,我都跑过了,跑到最后我自己都不敢跑了。拍卖行就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谁没托啊?都说句良心话。如果说大家在圈子里讲讲,没问题,好玩的,有的财主有钱买个画玩玩那没问题。但是老百姓没有钱,买东西不容易,尤其是在山东。我以前在报纸上也写过一篇文章,我说山东市场真正是靠民众,不是靠机构,不是靠第二渠道的资金来托这个市场。我眼睁睁看到,我同学结婚的时候她的嫁妆就是一幅画,我也曾亲眼看到如果有一幅字画办事的容易程度。我想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再把那种玩玩的东西拿到这里来,就是我们的不真诚了。当然这只是代表我个人的看法,我看了很多,讲故事我也很会讲,因为我当过教师。在启公先生当文化馆官长的时候,启公先生安排了我去采访他,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在美国开刀。我就问他,我说老先生你现在还写字吗?他说写啊但是目前看不到啊,都是一些墨团团。但是我说你最近给人家写了很多字呀,他说没有办法啊,都是朋友写的,混口饭吃呀。后来我还看到市场上有很多的文集都是先生的。后来我想启公先生这么大年纪也不至于骗我们这种“小萝卜头”了。他只不过是让大家开心开心,因为到这个地步了,他已经没有地步说真的、假的,关他什么事了。我没有任何诋毁这些老先生的意思,因为老先生太可亲可爱了,对晚辈、对艺术的追究都是太负责了。我的老师就曾经说过我,谢海呀,现在是速食的时代,但是你要认真地看一本书。
刚才崔先生和史老师看的非常有道理的一些我认为是什么呢?首先要练就一副“火眼金睛”,然后把这些艺术家的东西都看好了,你自己都看好了,那就管他们干什么呢?这就相当于我们收藏界的葵花宝典吧。说是在去年年底,我在中国美术馆操办的展览当中,我们北京一个大牌的美术界介绍几个画家,甚至介绍到他们毕业于哪个学校出生于哪一年、哪一天,然后后面马上就有几个买家,就是经纪人,他说你们就不要背了,错了,我们对他们的了解肯定比你们这些评论家要多。因为他们搞经营的,要赚钱的话肯定要多了解。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叫《投资与投机》,我们现在的市场都是投机市场,不是投资市场。我们现在的画廊,几天不动就可以卖二十万,这里面的东西大家都知道嘛,这只是一个洗钱样板,不需要卖的。但是哄老百姓,一天两天可以,时间长了大家就恼火了。像以前香港、台湾的艺术市场是非常火爆的,但是现在这样呢?
我们当时在做这场研讨会之前,我们就有这样一个题目,我们仔细看看这个题目是“艺术 传媒 财富”,我们今天所有的艺术家,向社会推广他借助的是什么?是传媒。传媒在我们生活中扮演什么角色、在我们生产中扮演什么角色,传媒在我们社会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什么样的标准和机会?没有人考虑过。最早做传媒的人考虑过,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可以让我们艺术家上钩、让收藏家上当。因为中午的时候,我们这里有很多的杂志,我当时就说,办得多,多好呀。我边上几个兄弟就说,让他们优胜劣汰,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我们可以想想,去年年底的时候我的助手查过,寄给我的杂志76本,不带刊号、没有条码。
老百姓是不懂的,知道什么叫刊号吗?知道什么叫条码吗?不知道,只知道这是一本刊物。其实中国的书画市场谈的是非常多,前几天我们在江苏省开的一个研讨会上,我是党报的,我也会唱高调,什么祖国山河一片大好呀等等,我也会说,但是谁都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儿”。但是我们要保证一个媒体的真诚问题,很多人都会说,你们做艺术品经纪的,我非常佩服你们。因为在早期的时候,都是怎么骗的,哎呀,原来是一万一英尺的东西,我们是好兄弟,我便宜卖给你们。但是今年呢,一万块钱你爱要不要,因为好东西大家都看得出来吗?
现在我们讨论的问题非常简单,我们怎么样面对这样的市场,我们每个人,咨询家、理论家、媒体的负责人、推广者、经纪人,我们都应该有什么样的责任,什么样的分工,这是一个分工的问题,你一个艺术家不可能有太多的分工。你又是当经纪人,又是当画家,再推销自己的作品,可能吗?每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所以我想今天呢,我们是应该把话题放到传媒上面,包括我们今天的艺博会,你仔细看看,是山东省电视台,它有这个魄力,然后它跟很多落地型的媒体,电视台,做这个交流。书画这个东西,按照这个逻辑,做这个东西应该赚死了,但是电视台能赚多少钱,那不是全国人民都办艺博会了。所以每个媒体都有它的使命感,它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所以艺术家也是这样,今天有很多我尊敬的老师,有很多我尊敬的理论家的前辈,我也想借这个机会,我们在看这个一片大好形势的过程中,要看到这里面有瑕疵,有不足。只有有不足我们才会有进步的动力,也只有这样我们艺术市场才会更好、更快、更高!谢谢!
王仲:下面哪一位先生来发言,贾平西,黑龙江著名的花鸟画家。
贾平西:我只说艺术,四句。宁肯手拎小火棍、也不心想霸王鞭,看天、比地、调色,几笔抹成,提心吊胆落墨、一挥而就!
我的意思就是画画要深入生活,毛泽东说:“生活是一切,是艺术唯一的创作源泉,此外没有第二个源泉”。意大利著名作家达芬齐说:“宁当自然的儿子,不当自然的孙子。这里面主要强调写生”。德国伟大的诗人说:“艺术家对生活有两重性,一是自然的主掌,一个是自然的奴隶”。徐悲鸿说:“画鸡鸡就是老师,画马马就是生活,我爱动物,学过解剖,对马下过很深的工夫,速写几千幅,想想马的神态,然后放眼可说”。齐白石说:“先写生后写意,再写意、再复写生。要长年地深入生活、常年地创作,否则没有天才可说”。伟大的文豪鲁迅说:“再天才归根结底还是不能凭空创作,哪里有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功夫用在工作上”。宁肯少练小烧火棍,小烧火棍是什么?是我们的武器,这个武器是什么,是我们的作品。所以我们要深入地生活,所以宁肯手拎小烧火棍,也不心想大霸王鞭,大霸王鞭是阳春白雪,但是只有一个,让项羽给拿到了,所以空想在哲学上就是错误。看天比地调色,说的就是写生。曾经有一个伟大的巨匠、画仙,哪个画仙,宁伯年,他画了6个八哥,前面有桃花,他提了好多字,就是对景写生。风景大师克罗,他就一句名言,对景写生。所以看天,天是一层、地是一层,比较太存在了,去调那个颜色,那个过程很慢,要调它的阴暗关系,调整它的色象,调整好了以后要落墨,中国画不是讲落墨,要提心吊胆落墨,可是这样做了以后要严格地把握住你的造型,为什么要谈造型这两字,有什么样的形才有什么样的神,形要不准那神肯定窝囊。所以说用一句唯物主义的话说,物质决定精神,提笔写成大写意嘛!
王仲:下面这位女士是四分之三画廊的董事长李文子。
李文子:今天很高兴,借这样的论坛,跟在座的各位能有一个交流。因为今天在这儿有很多的艺术家,作为一个开业才一年多的画廊。其实我今天看到王小京先生在台下,我没有资格做在这里,他是我非常佩服的人。在做艺术经营、艺术推广的时候,我今天想说几点,我跟大家一起做一个分享,我这一年多,开画廊有几个感受,第一个我开始想做外国人,也就是说我开始的客户是锁定了外国人,因为我曾经在外国生活过。但开始的几个月以后发现买艺术品的中国人越来越多。第二点就是谢海先生谈到的,中国人现在买画的投资和投机是说不清楚的,他们上来就说我要买谁的画,他有没有名,今天多少钱明天多少钱等等,这也是中国的特色。第三点我想说,因为我是从92年开始关注收藏的,我第一次买的静心,就是史国良先生的,当时是花200块钱买的,当时是在93年。所以我想艺术是什么?艺术其实就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快乐生活的生活方式。不管是我们画廊也好,艺术家也好,还是我们收藏的买家也好,我觉得第一个我们要热爱艺术。这是我首先说的话。
第二个就是我们论坛的话题,其实我们大家很少涉及到传媒的部分,因为我以前是做传媒的,包括平面。我认为传媒就是一把“双刃剑”,以往的话,艺术和传媒的嫁接关系上,前些年可能不是太够,但是这几年又有一些热,在这里我想说的话,我们的艺术要想让大家接受,让一些有钱的大款也好、还是老百姓也好,被他们所认识。我很赞同这种东方既白的概念,实际上这种东方文化的崛起,或者说中国艺术家走向大众的被广大认知的过程是一定的。
最后我想的说是财富这个东西,实际上很多人买艺术家、炒作艺术家,包括一些艺术家想说这一幅作品卖多少钱,也是有人从金钱角度上考虑的,当然这不是一件坏事。但是如果仅仅从这个层面上考虑,我觉得是没有多大意义的,收藏家得不到乐趣,我们画廊也没有乐趣。我是做画廊的,很多人都说你肯定“死菜”,因为现在很多人都到艺术家家里买画,你画廊作为一级市场是没有市场的。但是个人来说,这首先是一种长线,作为个人来说,这是一种快乐生活的方式,第一你没有压力,第二我觉得这是一种生活方式。我觉得谁都不是傻子,如果你买的是假的没有价值的等等,我希望我用画廊这个平台让更多的人了解艺术,嫁接起艺术和财富的桥梁,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谢谢大家。
王仲:下面情中国艺术市场的总监刘心亮发言,他在中国艺术研究院从事中国市场学的研究,今天他也是有很多事要说,下面请刘心亮发言。
刘心亮:谢谢主持人,非常高兴能够参加我们山东电视台主办的“艺术 传媒 财富”这么一个主题性的高峰论坛。我想谈谈三点感受。
一点就是关于论坛这些年举办了很多,但是作为高峰论坛,作为和传媒结合这是第一次,艺术产业化从2000年加入世贸之后提出来了。而艺博会从1993年开始做了十几年了,最早的时候在广州做,然后到北京、上海,1998年到杭州,然陆陆续续的,一年以来有十几个艺博会。2000年的时候中国台湾参加的北京的艺术博览会,同时举办了以画廊为主题的论坛。1999年在北京艺术俱乐部也搞了一个论坛,以后大的论坛会好像只有北京和上海搞这种大型的关于艺术和市场的探讨,关于画廊业的、关于产业的,关于画家和市场各方面关系的。但是作为我们山东博览会,以书画为主题,并且“艺术 传媒 财富”,这么一个非常好的创意,这是截止目前中国艺博会举办以来的首创,我也为这个高峰论坛叫好!因为这个论坛会我几乎都参加,因为我一直做媒体,刚才谢海刚才说了,我以前做艺术市场,后来做文化报等等,这么些年大活动我都参与,比较了解这个事实。我们山东省的论坛会一个大的特点就是利用传媒,在我们山东电视台来举办。进入二十一世纪,很多人都说二十一世纪是一个传媒的时代,信息的时代。传媒和信息的加快,整个地球成了地球村了。因为这种观念,所以传媒的必要性越来越被大家意识到,作为山东电视台一个媒体来举办这个论坛,我感觉这个意义是非常重大的,是一个前瞻性的,而且把媒体的地位推出来,我感觉这个论坛会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的。对整个中国艺术产业、对中国书画产业来说,都是非常有意义的。去年我参加深圳的艺术博览会,他们打造了两句广告语,一个是知识和智慧在这里对接,然后就是艺术和财富在这里转换,它在深圳交易中心有两句广告语,我们这儿是通过传媒把艺术和财富转换,我是这样理解。如果艺术没有传媒的话,当然也不是夸大传媒的作用,就像李文子女士说的,这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以引导我们市场,让收藏家辨别真伪,也可以批判,传媒的作用在我们这次论坛会体现得尤为重要。
以前我采访过史国良先生,曾经史国良先生就说过,现在艺术家也占有媒体,有的时候坐在一块的时候也聊聊媒体,他说今天把媒体、传媒的品牌打出来我觉得是非常必要的,就这次论坛来讲,我有这种感受。
第二关于“艺术 传媒 财富”的关系,这是一个宏观的、大的课题。刚才好多老师都谈到了,艺术品真伪的问题,我也采访过,包括古玩、收藏,整个的艺术品市场。我采访过很多老专家,他说艺术品市场自古以来就有真伪,历史上我们中国古代的艺术品市场上,有几次造假的高潮,一个是宋朝的时候仿造青铜器,明代的时候也有,然后清代雍正的时候也是一个高潮,仿照青铜瓷器,民国的时候也有一个。现在有人说是中国艺术品市场的第五大高潮。它包括仿品,只要市场热闹了,就有仿品在。为什么呢?因为真品价格高,艺术家一旦有了名气之后,那就有人仿造的了。所谓“水至清而无鱼”,就是说全是珍品也就不是市场了。刚才还还说得非常好,你必须要从自身鉴别,要交学费,这样才有意义。我非常喜欢收藏古玩,拍卖行我几乎每个星期都去。为什么他们都艺术品、古玩,包括仿品感兴趣呢?因为这些东西是远古的媒介,能够传播很多的远古的信息。有一些赝品,买家因为眼力上的局限可能会买到假的,这是一个逐步淘汰的过程,你不能怪赝品,只能怪自己没有火眼金睛,没有鉴赏能力,我觉得把自己的鉴赏能力提高了,这是最重要的。
另外,今天在座的都是一些艺术家,也是我熟悉的老师,在我们当代中国画界是非常有成就的。这次我参与这次论坛会呢,我作为画家来参与,崔如琢先生又是画家又是收藏家,包括史国良先生,能够坐到这里来谈艺术品市场的鉴别收藏呀,这也是这次论坛的特点,以前都是谈学术。我感觉这次论坛会是实打实地跟大家做一些真情实感地交流我感觉非常有意思。
另外王仲老师也说过,现在的艺术品市场非常乱,但是我觉得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看法。我前几天在人民大学组织一次演讲,有一个学生问我现在的艺术品市场这么乱,为什么没有人来批评。我说这么回答他的,我说现在的市场这么红火、热闹,确实是各种见面会、拍卖行、媒体把大家的热情带动起来了。但是理论家的认识还不够,包括我自己组稿的时候,我说一些理论家能不能把稿子往市场上靠一靠,但是理论家说,那是市场研究的事,我们搞理论的不太熟悉,这里面包括很多研究院的老师,我都是非常熟悉的。我这个杂志现在地正努力地做这个事情,而不少理论家还有些欠缺。冯老师在文化部的时候,就说现在缺批评的理论家,缺关注市场的理论家,这都是存在的问题。
另外在坐的画家,有我自己的感受,当然应也不一定对,是我自己的感受。我在中央画院给他们讲,说艺术家怎么进入市场。我说第一必不可少的一定要把画画好,我甘于寂寞,勇于清贫,要沉下心来把画画好了。你要耐得住寂寞,不但要画好,画外的东西也要做好。第二画画好了就进入市场了。艺术家进入市场不是把画放在家里孤芳自赏,要进入市场。进入市场必不可少的就是经纪人代理制,不能自己随便进入市场。崔如琢先生也讲了,在外国画家是不可以自己卖画的,都是画廊、经纪人代理的,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的机制。当然现在的经纪人也有问题,我们中国现在虽然是一个红火的市场,但是也有问题。需要我们通过方方面面的努力,通过政策、法律法规的制定,缺乏一个法律法规来约束你,这个目前非常欠缺。中央美院从去年开始设立艺术管理学,现在也有研究生。浙江有一个艺术学校是找市场管理方面的学生。好多学校都没有,我们画家都说市场意识,但是怎么样是一个完善、有序的市场,怎么样进入到这里面来,我感觉应该是按市场游戏规则来办。就是说现在的市场表面上看起来很红火,我呢作为媒体,大多数媒体都应该看到它积极的一面,这是无庸置疑的,但是在红火之后我们应该善于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所以好多问题都应该多思考一下,我个人感觉画家,除了要进行经纪人代理制之外呢,要进入经济领域。去年翰海也不是进行了第一次了,以后要搞专场的拍卖会,要按市场规则来办。
王仲:因为时间关系,我们这个讨论会由台上转到台下,因为台下的朋友们对艺术、收藏有什么想法,因为大家三言五语,或者是你们对台上的发言有什么想法可以说一下。
观众:我是山东广播电视台记者,这次参加这个活动就像上了一堂课以后学到了很多知识,我认为很多的艺术家的观点我感觉,就像俄罗斯著名的作家起科副说的,“大狗汪汪叫,小狗也汪汪叫”,虽然这个市场中有泡沫,但是我认为大的收藏家和我们平民收藏的范围不一样,他们收藏他的,我收藏我的,另外我可以告诉大家,如果大家想买画册的话,在淘宝网上最大的价位最低的就是我的。
观众:各位老师好,我是济南一所美院的学生,我想今天,各位老师都讲传媒、财富,我想是不是忽略了艺术本身,对我们下一辈、小一辈,对我们学生的影响,你们总是说传媒、财富,这两种东西是不是对我们学生影响得太深了,忽视了我们学习艺术本身的那种追求。还有崔老师、史老师讲的那样,为什么学艺术?因为我热爱,为了艺术而艺术。而我们在学校呢,我们要印证,我们要买票,而不是为了艺术。
王仲:你讲的是对的,我们刚才讲的纯粹就是艺术。
崔如琢:你现在还是学生,就要以学习为主,你走上社会以后在接触这些东西比较好。
观众:我是王春详,因为我是在市场也是为了画画,也是为了生活,走穴也走了有些个年头了,我现在对这个市场有一些看法,现在的画家可以说分四个类型了,也可以多分一点点,但是从我来讲是四大类型,一个是领导教育型的,这些职业也是画家。还有一个就是艺术型的,因为今天在坐的都是行家,对这些画一说我想大家都是很明白的,第二个是艺术型的。第三个就是社会活动型的。第四个就是商品型的。现在谈市场画家,也不少于百万画家了。百万画家都在画山水、人物、花鸟、动物,难免有很多雷同性的画很多,所以这个市场在这种状况下,让人最费心的就是累死收藏家。
观众:目前这个书画市场这么繁荣,一般地都说为什么繁荣呢?都是提到生活的提高、经济的发达呀,这个提得比较多一些。我想从另一个角度提一下为什么这么繁荣、发达?从历史上说,不要说时间太长,比如说清朝,清朝末年这么腐败,但是他对文化、对文物非常的重视。国民党时期,国民党马上要败,很狼狈地状态下,他要把故宫里好的文物运到台湾去,在他那种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下还对文物这么重视,可见他对文物的重视。在改革开放之前我们是一个断代,很多人都不敢想,在那个时期书画就是废纸一张。在改革开放之后,多年积累的一种,像洪水开闸一样,开闸之后一发而不可收,就像弹簧,你压力越大反弹就越大,我是说书画市场繁荣的原因吧。
观众:大家好,各位专家好,今天能够有机会参加这样一个论坛感到非常容幸。我是第十二届中国花鸟画得到了一个入选的小奖,我的老师今年96岁了,他的老师是潘天寿、李可染先生。他就跟我说,你画画不能光想着卖画,我画了60多年的画了,赔了60多年的本了,还没有出名,但是他现在的画画得非常好了。他说你画了一生的钱,你以后有名了挂在墙上,他要哪幅画就给你钱就是了。但是一开始你拿了钱画画,就等于画了一个圈,他要老虎就是给他画老虎了。中国传媒帮助艺术家,进入市场,然后做好了财富就来了,谢谢大家!
我说两句,刚才我们台下的王先生说有四类画家,我说有四类画家有两类市场,一类是收藏市场,一类是消费品市场。尤其是通过拍卖的收藏市场,就像崔先生所讲的,这个空间是非常非常大的。而消费品市场,我认为现在泡沫非常多。刚才王先生说有中国有一百万画家,这一百万画家不可能都走到收藏市场上去,肯定要走到消费品市场中去,就是老百姓拿一个月工资买一幅画画到客厅里面。如果我们的画家永远把自己的画定在几千块钱一尺的话,这个市场的泡沫是非常多的。刚才王先生说有四类画家,我说有两类市场,请画家定准自己的市场,是走消费的市场,还是总收藏的市场。
王仲:我们著名的董浩来讲两句。
董浩:原来不想说,真的不想说,我是作为学生来学习的。现在有人说我是进入画家队伍,但是其实我是回归画家队伍,我原来一直是学美术,后来当美术老师。后来因为当美术老师工资太低,后来凭自己的好嗓子成了播音员了,一直干到现在。
本来不想说的,听到这么多,包括刚才那位小伙子说,但是我不敢用山东电视台的同行那样比喻大家,因为这代表一种观念。我来不代表中央电视台,我代表一个行走的画者。不是给曾台长戴高帽,但是的确是非常了不起。有一种声音,叫碰撞,沟通,各种火花都飞溅出来了,有点像那个电视剧《亮剑》,有李云龙的亮剑,也有魏和尚的亮剑。不是说大话,其实在当年WTO入关谈判的时候我们就考虑过这个东西,当时有人说,狼的蹄子已经迈到中国来了。现在已经不只是蹄子迈进来了,而且也应该敞开市场去迎接市场的到来,而且也应该有阵地战,而且也应该有崔先生这种忧国忧民的意识。并不是不让你来了,而是要迎接这种市场挑战。刚才刘先生查了,不是传媒,不光是电视,你只要有意识,你加入WTO,这就是一把“双刃剑”,所以我觉得山东卫视做了一件大好事,2005年11月24日这个时间应该永远载入中华民族的史册。更好的在哪里呢?我们没有把这些高层的人武关起来谈,有这些大家,有小画廊的,有92岁学画拿了小奖的画家。“酒好不怕巷子深”的小农经济应该多拔高一点,就应该像崔大哥一样,你像崔大哥他是不缺钱的,但是他却在这里号召大家关注国际市场,作为我们中华民族的责任,这很好。但是如果你这么做了以后,你的圈子会更大,你的钱会更多,这没有什么矛盾。至于什么泡沫的,不可能没有泡沫,但是泡沫,就像我们小哥们说了,没有泡沫就不好玩了。
我举个例子可能不太恰当,因为我是56年生人,现在大家都感慨不如以前了,物价这么贵,西红柿也这么贵了,5块钱一箕就端回去了。但是你真正想一想,如果不是现在,谁会住上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自己练好内功,同时也要关注我们整个民族的动向,不要让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从我们这一代流失。在收藏市场上我们也应该做一些呼声,然后我们有话语权,让我们的主管部门尽快地不要太滞后,其实已经滞后,尽早地制定一些规则,让我们大家玩得更尽兴一些,钱包更鼓一些,有什么不好的?谢谢!
刘心亮:市场来了,我们画家怎么办?怎么面对我们这个市场,过去收藏界有一句,就是说“宁买假画真,不买真画假”,也说收藏界也有一个质量问题,不是说真画就是好的,真的质量很低的也没有多大价值,这一点我们就是说我们要提高收藏家的眼力,怎么样去提高眼力,这就要求你必须介入到这里面来,必须认识到什么叫好画,什么值得你收藏,我看到了这个市场,当然下面我们有时候也议论,这样的画也值得花这么多的价钱去买了。就是你花了很多的钱,不会增值的,你会失望的。但是怎么样会买,怎么样提高自己的眼力,要提高自己的修养,别人说是不行的。当然作为我们画家来讲,我们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去搞这个经营,作为我们画家来讲,我们应该去面对这个市场,怎么样去面对收藏家,现在我们画家自身的提高,我们拿出什么样的精力来。崔先生刚才讲了,一件作品一千万,但是你拿什么值一千万。当然在清朝的时候你说收藏了任伯年的画,那不够格的,我们不带你玩的。但是今天有没有这样的画家呢?也当然有。我们怎么样提高我们作品的含金量,我们文化的内涵是深沉的、博大的、灵敏的。如果我们没有值得这么好看的东西,没有好东西,即使画卖了好价钱,那我们也对不起观众、对不起收藏家的。对于我们收藏家来讲,就要不断地战胜自己,不断地否定自己的过去,不断地鉴定购买作品的含金量。什么叫含金量就是要鉴定画家的未来,看看这个画家有没有思想,有没有人格。什么是人格?什么是中国精神?中国精神的内涵是什么?对比这些,如果没有这些东西,你的作品可能就是废纸一堆。我们在座的也有很多画家,因为我自己也是要不断地修炼自己,不断地使自己成长得健康一些,能够把自己修炼出成一个艺术品,自己流露出来的是一个艺术品,这样的话我们心里面无愧。
高玉涛:我是《收藏界》杂志社的记者,我们这个媒体专门为走向市场,走向成功做全方位服务的。我提一个建议,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个艺博会,我发现有很多的画家和艺术家在走向市场的时候没有做到位,我建议你要集中活力进入这个市场,不要撒胡椒面,你就集中艺博会这个市场,你多占几个展会,不要一两个展位,像个个体会一样。而且你要请一些经纪人或者是策划人,要进行包装和策划,像比较成功的这些大师,他们都是进入了多年的策划,经过多年的准备,而且准备之后参加艺博会也不是租一两个展位的,这样不能展示自己的实力。所以我建议这次占了一两个展位的艺术家,当然这种精神也是非常可嘉的,因为有很多的艺术家根本没有意识到去进入市场,就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所以我建议,既然你已经意识到要走向市场了,来参加艺博会了,你就多准备准备。我在这儿坐了半天,看谈了这么多话,都谈得很好,但是到底怎么样进入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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